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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 1990 年我国前三大虚拟水进口经济体，进口的虚拟水占当年中国进口总量的 56%，而从进口虚拟
水的主要行业来看，缅甸、巴基斯坦、美国分别是农业、轻工业和机械设备制造业。2021 年，我国
虚拟水进口行业变得更加集中，除日本、韩国和印度外，从其他前十大经济体中进口的虚拟水均来
自于农业。印度尼西亚是目前我国最大的虚拟水进口经济体，虚拟水进口量达到 204.8 亿 m ，其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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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业虚拟水进口的贡献率为 54%。经过数十年的发展，我国对外贸易逐步从价值链的低端向中高
端迈进，这种变化在虚拟水出口方面也有所体现。1990 年，我国出口的虚拟水主要集中在产业链
低端的轻工业领域，随着产业不断提质升级，目前机械设备制造业的虚拟水出口明显增加。美国
和 香 港 是 目 前 我 国 前 两 大 的 虚 拟 水 出 口 经 济 体 ， 虚 拟 水 出 口 规 模 达 到 253.8 亿 m ， 超 过 2021 年 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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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虚拟水出口总量的三分之一。对比过去 30 年我国与其他经济体的虚拟水贸易特征，可以发现我
国进口的虚拟水主要来自于发展中国家的农业产品，而出口的虚拟水则主要流向发达经济体的轻
工业和机械设备制造业。
3.2 1990—2021 年我国消费水量演变特征 根据式（1）—（9），测算过去 30 年我国消费水量演变特征。
按照 《中国水资源公报》 生活及第三产业、工业、农业和生态环境的用水统计口径，将虚拟水计算涉
及的 8 个行业与对应的用水统计数据进行合并，其中生活及第三产业、农业的虚拟水净流入量分别与
公报中的生活及第三产业、农业用水量合并，即可分别得到生活及第三产业、农业的消费水量；采矿
及采石业、轻工业、重工业、机械与设备制造业、电力燃气和水供应业、其他工业的虚拟水净流入
量，与公报中的工业用水量合并可以得到工业消费水量。由于生态环境用水由国内直接保障，不存在
虚拟水贸易现象，因此生态环境用水量就等于消费水量。从图 2 可以看出 1990—2021 年我国生活及第
三产业、工业、农业的实际用水与消费水量具有明显区别。具体而言，我国生活及第三产业用水量和
消费水量表现出相似的递增趋势，且用水量始终大于消费水量。根据公报数据，2021 年我国生活及第
三 产 业 用 水 量 为 909.4 亿 m ， 但 真 正 用 于 满 足 国 内 需 求 的 消 费 水 量 为 829.3 亿 m ， 占 用 水 总 量 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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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1.2%，其余部分伴随贸易活动被转出到其他地区。与生活及第三产业类似，工业用水规模也始终大
于消费水量，但两者的差距呈现出先增大后减小的变化规律。2006 年我国工业用水量与消费水量的差
异达到峰值，当年的消费水量（523 亿 m ）仅占用水总量的 38.9%，而 2021 年该比例达到了 95%，两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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规模已经基本相当。1990 年代，我国农业用水量和消费水量整体处于平衡态势，供给、消费规模均维
持在 4000 亿 m 左右，自 2002 年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并逐步降低农产品关税后，我国农业用水、消费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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量变化趋势逐渐分离，用水规模随着节水技术推广逐渐下降，而消费水量规模则持续上涨，目前我国

图 2 1990—2021 年中国用水量与消费水量对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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